我还就不信了,我这么聪明还怕出不去!
可是我弄了这么都银子都是用来垫脚的?不浪费吗?
我把衣襟里的银子全弄了出来,垫脚踩了上去。
终于!我的手抓到洞口了!
我一用力扑通一声!我竟然直接掉了下来!~
靠!我哪有那么大的手劲啊!用一只手就可以上去了?
呜呜,我的屁股,受委屈的屁股!
我还真就不信了!~我这么一个可爱美丽的女人还会被一个小小的破洞给困住?
我站起来,踮起脚,助跑了一小段,踩住银子一个飞跃扒住了洞口。
扔掉银子以后轻松多了,就跟换了一个身体一样,身轻如燕飞檐走壁的。
没费多少力气,一纵身跳了上去。
我这个后悔啊!我的银子!那些银子明明都是我的!可是现在拿不出来了!可恶!
算了!先救人再说!
我去里面背起了陈氏。
我靠!陈氏怎么跟猪一样重啊!
你减减肥不行吗?我这么娇生惯养的抬的起你吗?
你说说我干嘛给自己找罪受啊!
这头死猪我拖到衙门,早就天亮了!我该怎么办啊!
我真一筹莫展的时候,忽然想到,自己不行不代表别人不行啊?旁边的布店不是挺好的吗?就让布店的老板给我扛着去衙门,大不了给他一点钱就是了!
还是我聪明!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聪明折服了,我简直聪明的一塌糊涂。
我盖好了灶台不让别人发现里面的洞穴,然后打开门直接走向对面的布店。
布店里的门紧紧的关闭着。
我在外面拍门大喊道“喂!有人么!~出来一下啊!出来!布店的老板!~滚出来!”
叫了半天都没有人吭声,直接踹门。
里面终于有人吭声了。
“谁啊!这大半夜的!催死么?投胎啊!”
布店的老板打开了门。
老板提着灯笼衣冠不整的出来了。
我上来就说“你再不开门我还以为是里边死人了呢!”
“你店里才死人了呢!说吧怎么回事,干嘛大半夜的叫门啊!买布明天起早吧!”
我有点好奇,他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啊!
“老兄,你在里面忙什么呢!这么半天才开门!”
布店的老板老脸一红忙打马虎眼说道“没,没什么。”
切!这样还叫没什么?鬼才信呢!
我闪过老板直接进去了。
进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,然后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身体,只露出了一个脑袋。
床下还散落着一些衣服什么的。
我一下明白了,怪不得刚刚拍门这么晚才开,原来真的在忙啊!
看样子刚刚的战况挺激烈的!
老板一下子把我拉出了屋子,在门口说“说吧,什么事,没事不要打搅我们了。”
“当然有事!一百块的事情让你背一个人去衙门干不干?”
老板一下蒙了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一百块背一个人?这不是等于白送吗?
哪有这么好的事情?
老板疑惑的说“是不是那个人有两百多斤?就跟一头猪似的?”
我说“不是,她不到一百斤,的确跟一头母猪似的。我问你干不干,不干我去找别人了!”
老板连忙说“干!你先等等,让我换身衣服!~”
咚咚,打更的声音。打更人说道“天干物燥小心火烛,两更了!~”
这么快两更?!我靠!时间不多!救人要紧!
“换什么衣服啊你!救人要紧!~跟我走吧!”
我拽着老板来到了米店,布店老板背起陈氏就跟着我快步望衙门走。
路上无语,紧赶慢赶终于是来到了衙门。
衙门的大门开着,里面有书生还有老头和麻袋。
就连师爷还有那个县官也在了,两边都是那些官差衙役。
往往望去就跟包青天审案似的,有那么一点谱。
我走了进去,县官老爷一拍惊堂木。
啪的一声,吓了我一跳。
惊堂木的声音很响清脆的不跟说相声的那个木头邦邦的一样。
县官支支唔唔了半天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。
他招手让师爷过来“师爷,接下来我要说什么”
师爷小声说“大人你说堂下何人,为何半夜击鼓”
哦,县官明白了,点点头问道“你说堂下何人,为何半夜击鼓?”
我靠!这个县官原来是弱智!
这么远我都听到了!
我的额头上刷刷刷的多了三道黑线。
我这个无语啊,心里拔凉拔凉的。
就这么一个县官,我的冤情能洗清吗?
师爷过来说“大人,错了,错了!”
县官一指我说“对,你错了错了,你错了知道么!”
我胸口淤血,有种想要喷血的冲动。
我是错了,我错在不该来这,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错!
师爷说“不对,老爷,是你说错了!”
老爷一听“哦,我说错了啊!对不起,对不起。那好,我们从新开始,从新再来一遍!”
我晕!如果有东西我真想扔过去砸死他!
可是一想自己还有一个人命官司在身,也不想多惹事了,时间不多,开始进入正题。
我直接说“老爷,你也不必重新开始了,那我直接跟你说,这个躺在地下的老头是当铺的老板,旁边的那个女人就是米店的老板娘,米店老板娘名叫陈氏。陈氏有一个女儿就是今天早上的我们见到的那个包袱里的人头。
那个死者名叫淑蛾是陈氏的女儿。淑蛾面貌姣好,不料被这里的恶霸王半城看中。王半城拖媒人给陈氏送礼要娶淑蛾,陈氏看在钱的份上同意了。然后淑蛾知道了以后,死活不愿意嫁给王半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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