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吃完了饭, 依萍就去找方瑜了, 而傅家华刚刚洗碗了碗,想要出门想买一份报纸。
今天是依萍最后一天唱歌,依萍既然不在大上海了, 她也就没有呆在大上海的必要, 加上看到秦轩多多少少还有一些别扭, 所以也把工作辞了。秦轩因为昨天的话, 一时也不好意思见到傅家华,也顺势放了她的假。傅家华一整天都很清闲,只用晚上的时候,去大上海参加依萍的告别的演出。
傅家华拉开门,忽然发现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人。“梦萍?”傅家华有些惊讶,站在门口的正是梦萍。
“佩姨, 我又过来了。”梦萍本来举着手似乎是要敲门的样子,这时候放下来了, “我知道你下午要上班, 但是我实在没有地方呆着,只好恬着脸过来了。”
“可也巧,我今天不用上班。”傅家华微笑着说, “我只是出门要买报纸。”
“真的吗?”梦萍眼睛一亮,“太好了。”
“你吃饭了没有?”傅家华本是礼貌地问了一句。没有想到梦萍摇摇头, “还没有。”
“进来吧, ”傅家华愣了一下, 很快反应过来, 让开一条路,“我给你弄点东西吃。”
“麻烦佩姨了。”梦萍进了院门,“依萍在吗?”
“没有,她刚刚出去了,去找方瑜。”
“方瑜?”梦萍忽然愣住了,如果没有记错,刚刚在她的房间里,如萍不少次都提到了这个名字。
“你认识?”傅家华关好了门,和梦萍一起走进屋子。
“不认识。”梦萍摇摇头,“不过我听人提到过。”
“你先坐下休息一会。”傅家华安置好了梦萍,“你吃不吃面?我去给你下一碗?”
“面就好。”梦萍说。
看到傅家华走了出去,梦萍靠在藤椅上,不自觉舒了一口气,她总算是耳根子清净了。
傅家华一出来就是看到这样的情景了,梦萍瘫软在藤椅上,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,傅家华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,“小小年纪,有什么苦恼?”
“没什么啦。”梦萍站了起来,坐到餐桌旁边,“刚刚就是如萍不停地在说我,把我弄得烦死了。”梦萍嗅了一口面的想起,“真香,我好饿啊。”
“如萍?”傅家华摇摇头,对着一脸馋样的梦萍说,“你快点吃吧,这么晚了还不吃饭。”
梦萍扒了几口,听到傅家华这样说,嘴里含着东西含含糊糊地说,“我也不想啊,本来王婶都做好了,但是如萍不停地说,说我冷漠,说我残忍,然后如萍拉着我不放不让我下楼吃饭,让我听她说大道理。”
“……”傅家华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,也不好答话,只是在梦萍身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。
“嘿嘿,我才不理她呢,不过我吃饭的时候她仍然说个不停,弄得我心里难受,吃了一点就跑了。现在还饿着呢。”
“好了,吃饭吧,一边吃东西一边说话对胃不好。”
“恩。”梦萍这才又开始吃面。
“怎么样?吃饱了没有。”看到梦萍把一碗面都吃完了,傅家华问道。
“恩,撑死了。”梦萍伸了伸懒腰。
“我去洗碗,你先坐一会儿。”
“好。”
洗完了碗,傅家华又回到了客厅里,“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,我和依萍平时都挺忙的,要不要我出去买份报纸你看?”傅家华这个时候体会最深的就是还是二十一世纪方便了,起码家里来了客人可以安排别人去看电视。而不像这样,什么娱乐活动都没有。
“不用了,我不看报纸,佩姨,我们说说话好不好。”梦萍说道。
“说什么?”
其实刚刚如萍的话,梦萍很在意,她真的恶毒吗?她害怕爸爸不敢给尔杰求情,真的很残忍?不过,关于母亲王雪琴的时候,梦萍真的不好开口。犹豫了好晌,才说,“我妈妈的事情你知道了多少?”
“王雪琴?”傅家华暗自思忖,然后摇摇头,“不太清楚。”
见到傅家华不知道,梦萍更不好说了,毕竟佩姨和自己的母亲都是陆振华的姨太。
“算了,没什么。”梦萍泄了气。
傅家华想了一下,组织自己的语言,“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也不好说什么,如萍是你的亲姐姐,应该是不会害你的。”
“什么吗?”梦萍一下子激动了,“她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知道一点点东西就以为自己了不起就指责别人,把罪名强加给别人。她根本什么都不清楚,不知道背后究竟有什么隐情。”
这样一说,倒是让傅家华想起来何书桓了,记得何书桓对于依萍就是这样的态度。依萍后来曾经说过当时何书桓说过的话,“我只看到了你的残忍,依萍,现在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伤心的绝望的父亲,你怎么忍心这样伤害他?”皱了一下眉头,傅家华说,“如果你确定如萍没有弄清楚情况就横加指责就不要理她。”现在傅家华又想起来如萍在大上海闹出的那一出,有些感慨,“不得不说,有时候你这个姐姐有时候有些拎不清。”
傅家华想来觉得也有些意思,她当初顺口那么一说,现在何书桓倒和如萍真的在一起了。两个人都是什么情况都没有弄清楚就喜欢什么事情都插一脚,挺合适的。
“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现在这个家我呆着闹心死了,真是让我难受,很多事情的发生让我无法想象。”梦萍叹了口气,然后和盘托出,“算了,我就说了吧,反正估计没几天你也会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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