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川摇摇头,将杂志交给樱,团了团趴在桌上。
“哪里不好了?”樱皱着眉头问。
流川喉咙里咕隆了一声,随即进入了梦乡。
“~~~~~”樱咬咬牙,笑着看着他的后背。
佐伯理惠现在可是天天都能够专心学习,因为学生会全部的闲散杂事都一一下放,任务最重的当然就是樱木秘书。
她纤细清秀的身影,天天不停的穿梭于湘北各个教室、办公室、社团活动室中。
流川枫有种被忽视的感觉,从小到大,自己都在别人的注目中生活!可是现在,她却连看自己一眼的时间都没有!
可恶的佐伯理惠!但是一想到这女人凶恶的面孔,流川只好摇摇头。
实在是太忙,忙得她只能在上课时偶尔看看旁边团起来睡觉的他。
周一下午的英语课,老师临时有事请假,课程也就随机改成了自习。
樱翻了一会课本,扭头看看流川,对方手插在裤袋中,睡得正香甜。
她坏坏地笑笑,拿铅笔戳戳他的胳膊。
没有反应。
又拿原子笔戳戳。
还是没有反应。
接着换上钢笔。
仍旧没有反应。
这样都没有反应?樱有点恼地看着流川平静的睡脸。
狠狠心,她拿钢笔尖轻轻戳过去。
尖细的钢笔尖终于发挥作用,流川枫终于有了反应。
朦朦胧胧睡梦中,有东西扎自己的胳膊,又疼又痒!
他抬手一挥,结果感到一阵潮湿,听到一阵骚动。
下雨了?还是~~~~~~~~
流川极不情愿地睁开眼。
映入眼帘的是樱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他不解地盯着她。
“这个,那个~~~~~”樱语无伦次地说,旁边的同学,竟然也是一脸的恐慌与不解。
流川不耐烦地看看这些同学,又看看自己。
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:自己满手都是蓝色的墨水。
他鼓起面包脸,看着樱。
对方现在就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。
本来就是做错事的小孩!他倨傲地盯着她。
“那个~~~~~”樱脸一红,顾不得许多,拉起流川枫推门出去。
2年10班的学生全都愣在教室里:想不到一向冷静稳重的学生会秘书樱木樱,也有这样脱线的一面,竟然百无聊懒地拿着根钢笔去戳流川枫的胳膊,这下可好,没掌握住火候,墨水刹那间喷了个到处飞溅,流川枫也就不幸光荣挂彩,对一钢笔的墨水来了个照单全收。
流川枫幸亏不喜欢照镜子,要是他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儿一定会大吃一惊的。
还是不要让他看见的好~樱拉住流川,用最快的速度到达操场旁的水管处。
“快,快冲冲~~~~”她忙不迭掏出手帕,在水管下为他冲洗着墨水。
流川盯着自己的手:墨迹是很不好消除的,即使用肥皂狠狠擦,没个三两天也不会完全消失。
“那个,”樱心虚地指指流川的脸:“那里也有,左边。”
流川往脸上抹抹。
“那是右边~~~~”樱摇摇头,抬手为他擦去墨痕。
细长的眼睛斜了斜。
“刚才,怎么回事?”流川枫皱着眉头问。
“~~~~~~”樱怯怯地看着他。
“那个,”她说,“我用钢笔捅你,没,没恶意,~~~~~一不小心~~~~~那个,对不起~~~”边说边很心虚地望着他。
乌黑的眼眸闪过两道寒光。
“我不管你是谁,”流川冷冷地说,“只要是打扰我睡觉的人,决不饶恕!”
“那,那你想怎么样?”樱原本已然心虚到了内疚,此时听见这话,也不由倒退一步。
细长的眼睛斜了斜。
“今晚,”他扬扬脖子:“约会!”
放学后,万幸学生会的事情较少,樱忙了没多久,便一一处理完毕。
她将书本整齐地码上,才发现神宗一直在对面的桌子上奋笔疾书。
“神宗。”樱叫道。
神宗抬起头。
“哦,前辈,我在写一个佐伯前辈布置的报告,马上就写好了,前辈,有什么事情吗?”他礼貌地问。
樱张了张嘴,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没事,我先走了,你也早点回家。辛苦了。”她微微点头,告别道。
“是!前辈慢走。”神宗文雅地站起来微微一躬。
樱轻轻带上门:神宗衡树通体的气派,看上去很美,但却需要抹煞多少个性与真实的自我来交换呢?
去篮球馆的路上,樱木樱安安静静地想了想心事,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,神宗衡树彬彬有礼的外表下,似乎压抑着什么。
当她走到篮球馆大门口,便已经听见了哥哥那副大嗓门。
“狐狸!为什么不传球给我!?”
“白痴我干嘛传给你?”流川不耐烦又冷漠的声音。
“我说你们俩有完没完?”宫城教训着。
“呵呵呵~ ”原来安西教练也在!
这篮球馆,才洋溢着真正鲜活的生命气息!
“打扰了!”樱微笑着脱了鞋子,走了进来,向每个人打着招呼。
“呵呵呵,小樱,你好,你好。”安西教练慈祥地笑道:“这几天,内人她一直有提到你。听说你的剑术课与和歌课已经出师了?很不简单啊!”
“哪里有。”樱不好意思地红了脸:“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。给您添了很多麻烦。”
“小樱还是老样子!说实话,有时候我都觉得你是不是从战国时期的贵族家庭穿越过来的!”彩子突然从旁边露出头来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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