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白和廉初歌回到姬白的房中后,姬白抬起廉初歌的手,织起灵术,一道莹白光团向着廉初歌有血丝渗出的手缓慢移去,不一会儿,光团把廉初歌的手围裹着。
“你生气是因为什么呢?”姬白便聚精会神地帮廉初歌织术,边淡淡地问着。
廉初歌垂眸,并没有回答姬白的话。
姬白见着廉初歌没有回答,便又问了句,“初歌,你介意的是他碰了你,还是因为认为他碰你的时候,是初幻蝶呢?”
“你知道?”廉初歌低低地问着。
“嗯。”姬白点着头,依旧是淡淡的应着。
“那为什么……”姬白这话一出,廉初歌便不懂了,既然这样,为什么还要帮着桑迟说话呢?
“初歌,你先回答我吧。”姬白看着廉初歌,垂眸想了一会儿,才慨叹的说道。
“白,我……是……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那时我的心好像有点不受控制的癫狂,觉得这又是另一个的背叛。那种感觉,让我思绪再一次的混乱起来,难受得头痛欲裂……”
廉初歌越说,眉眼越是深锁起来了,到最后,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。
姬白看着廉初歌,眸子里满是认真地问着:“初歌,你是因为初幻蝶吧,你认为桑迟因为初幻蝶所以才一直缠着你,是不是?”
姬白的话一出,廉初歌无措的搓着手,轻咬着下唇,没有回答,因为她是这样认为,一直都这样认为。
“初歌,初幻蝶占了你身体的那段时间,桑迟他一直没怎么和她聊过天,除了吃饭会出来,其它的时间,桑迟几乎都是呆在他的房中,所以他们两人,这半个月是像陌生人似的相处。”姬白对廉初歌解释道。
“嗯?”廉初歌抬眸看着姬白,疑问出声。
姬白又低低的叹了口气,“初幻蝶第一天占用你身体的时候,她和我说,这一整天,她只记得桑迟和她讲了一句话,‘初歌,她叫初歌,是我女人’,你知道桑迟的那句话,代表的是什么吧。”
这话后,两人后来又聊了很多,很多廉初歌不知道的关于初幻蝶和曾经桑迟的事情,也聊了很多后来的桑迟,为她做的一切一切。
原来不止她的魂魄是与桑迟共用,就连她体内的血,也是当初桑迟宁愿折了自身半数的生命之花,也要渡给她。
……
……
廉初歌回到房中的时候,见着小桑迟坐在床上,胀鼓鼓的脸颊,一看便知是气的。
而脸颊上面,则是清晰可见的五个指印,在瓷白的小脸上,特别的鲜明。
廉初歌看着,心里有点愧疚。
她拿着姬白给她的药膏走到床沿在坐下。
而那个满心愤懑,看着就是一脸气鼓鼓的人儿,想发怒却又不敢发怒的样子,只干瞪着委屈的大眼睛,看着廉初歌,也不说话。
“脸痛不痛?”廉初歌轻轻的抚上桑迟被她打了一掌的脸颊,轻声的问道。
小桑迟摇着头,“不痛。”
说完,仰着头看着廉初歌,抬起小手指着自己的胸膛,“初歌,这里,这里才痛。你告诉我,是怎么回事,你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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