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银琢磨着南驰曦的话,信息太多,他一下子转不过弯来,撅着唇在消化着南驰曦的话。
那旁坐着的南驰曦看着离银这模样,温温的笑了,“想不通便别想了,这些都不是一言半语可以解释得清的。”
说着,便站了起来,往廉初歌的方向走去,那时,婢仆刚好喂完廉初歌,离开不久。
“初歌,咱们到外面晒晒太阳。”说着,南驰曦便抬手把廉初歌抱到旁边的木椅上,下面有四只自制的木轮子。
整个过程,廉初歌都是难得的乖巧和温顺。
离银就跟在后面,看着一袭绯红衣衫的南驰曦推着廉初歌,在缓慢地前进着。
他们的脸上,一个是少有的柔情,另一个则是满脸的和煦,阳光洒落,照在两人的脸上,放佛为二人都度了一层光膜,是那样的和谐、静谧。
这时,一直在离银口袋里的小汤圆姬白,也现身了。
离银看着眼前的姬白,一脸的欢快,“白白,你怎么出来了?”
姬白没有理会离银的话,她看着前面的两人,看到南驰曦脸上,那温暖的笑容,是那么的满足和恬静的时候,突然就泪流满面。
旁边的离银本来还一脸的兴奋,却被姬白这摸样吓坏了。
他家的白白从来都不曾流过眼泪,怎么现在一出来,就整个人都被一股悲伤所笼罩着,还看着看着就流眼泪了。
“白白,你怎么了?”
一声“陨落了……”传来,那嗓音很轻很轻,放佛是喃喃自语般,让人很不真实,却又带着丝丝的苍凉。
“白白,你怎么了呢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姬白转身,看向旁边的离银,声音带着梗塞,“大鸟,一万年了。”
“嗯?一万年?”离银疑惑地反问着。
姬白依旧是用几不可闻的鼻音应着:“嗯。”
“白白,你到底怎么了,是不是不舒服了呢?”
姬白对离银笑笑,“走吧,咱们跟上去。”说完,便往前走去。
“哎,白白,你都还没和我解释呢,一万年,什么一万年呢?还有……哎,你怎么不等我……”大鸟说着,便抬腿往他们几人的方向走去。
几人在一个水榭里停了下来,旁边的池子里,莲花错落有致地开放着,偶有几条锦鲤跃出池面,溅开一晕又一晕的纹浪。
坐在木椅上的廉初歌看着池子里的荷花出神了,而南驰曦看着廉初歌晃神了,姬白则看着二人,满脸的忧伤。
离银看着眼前的景象,也难得的忧愁起来了。
他看看廉初歌,又看看南驰曦,再看看姬白,大眼睛骨碌地转个不停,却还是瞧不出个所以然。
他知道,一定是有问题了,可是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!
她知道,他知道,却偏偏他这个小棉袄不知道。
离银有点焦虑地在亭子里,左右来回地踱步着,踱步着,希望引起亭子里,任意一个人的注意也好!
可是,一直没人分给他的一丁点的注意力。
这时,一直注视着池子盛开的睡莲的廉初歌,突然回头对着南驰曦绽开一抹笑颜,转而对着南驰曦开声:“幽草,篱湖的荷花开了。”声音虽然带着沙哑和低沉,却也让人清晰听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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